Cater1-4秤重
阅後即焚,敲了几下屏幕,眼神没什麽波动。他倒想看看,这种会直冲上来找他买五克的人,长什麽样子。 丹麟提前五分钟到,他从没迟到,也不喜欢人等他。他穿着平日那件黑sE皮衣,鞋踏着老旧砖地,一边咬着菸,一边扫了一圈街角的角度。 清洁花牌那间洗衣店还是老样子。铁门半掩,门头上那块木板字牌裂了一角,灯已经不亮,两侧各吊着一串洗旧的衣物,用夹子挂在铁丝上,晃来晃去。这种地方没监视器,也没人会多看第二眼,里头有两三台大声轰鸣的脱水机。 老板丹麟认识。不问、不看、不讲话。给三千、两条烟、五包咖啡,什麽都能关掉。 进去。坐下。旧沙发弹簧不太行。一条腿搭着一条腿,烟没点,灯也没开。 十点零三分,她来了。 祝青黛。一道瘦影切进来,一身太大的灰sE外套,盖过膝,松松垮垮的低马尾,站在洗衣店门口时眼神还飘着,走进门时动作有点小心。她眼神不定,四处飘,扫过洗衣机、扫过上头那盏快坏的灯、扫过他这边,扫到一半又缩回去。 丹麟没叫她,也没抬手,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停下,才站起身。他第一眼没说什麽。第二眼多看了一下。 好小。这是丹麟对祝青黛的第二印象。原本以为她是夜场出来的那种。妆浓、跟人对看不闪躲、踩高跟鞋、动作自带节奏。这种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