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死对头后被变成蛇的他攻击了(螺旋形的粒缓慢而坚定地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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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进门地还有顾州亲爱的小弟,边高强度刷着手机边出于人道主义来医院接他了。温初安静退开一边,把床边的座椅让给王川,由他幸灾乐祸地分享给他论坛上的词条和资讯。 自己变成蛇是不是一种幻像、或者说障眼法,实际上别人看不到呢? 顾州的视线跟着他飘到了窗边,依旧看着他反复挠着自己浓密的头发,在把自己挠秃之前,温初终于想起了什么,“你俩,要猫不。我能不能把猫放你们那一阵。” “为什么?你要去哪?。” 王川同他答话,他又烦躁抓了两把后脑勺。 “我看着它烦……等会我把它拎到你们那去。” 浅棕色的蓬松长毛上,醒目秃了两块。可怜的猫,不知道得花多长时间才能把背上被咬下的空缺长回来。 顾州手指慢慢抚着皮rou,试着张开大口,用牙齿覆盖上空缺,猫毛搔动舌面,刺激口水不断分泌。 他就算是个傻子,也不至于想不到,这和自己缺氧昏迷前一瞬,咬在自己头顶的坚硬牙齿之间的关联。 改天还应该拿块生rou试试温初会不会直接咬上去。蛇喜欢吃什么来着。我该不该弄两只老鼠试试……去哪买老鼠,仓鼠行吗? 学校的灵异新闻已经频繁到叫人神经麻木,算不上新闻。除了前天晚上有个人半夜看见走廊地上有什么大东西从自己眼前蹿过去消失,吓得嘎一声差点晕过去、转身撞门上给自己脑袋磕出一个大包之外——而这带来的唯一后果也只有,请假的人又多了一个。群里都在复制粘贴复读机接龙:“不管是谁都别咒了,再咒下去都没人了。” 只有顾州暗自思量,这回出事的人房间离温初不远。 所有问题一定都出在温初身上。 这个男人,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