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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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浮现浅红印记。他抬起头看向镜头方向,又立刻收回视线,把所有注意力拉回到怀里的女孩身上。 “别演了。”他说,“你到底想干嘛?” 这一句不像台词,更像质问。但秦玉桐只是笑,很淡很真,说:“我就是喜欢你。” 话音落地,她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唇瓣贴上他的脖子,一口咬下去,比刚才还狠,还真切。一股血腥味弥漫出来,他闷哼一声,本能反应似乎比角色还激烈许多。 周锦川终于失控,他扣住女孩纤细腰肢,将整个人狠狠压下来,没有章法也没有技巧,全凭本能驱使,每一下都是毫无保留、近乎疯狂地索取。 银色旗袍褶皱堆积在腰际,被扯开的布料露出大片雪白肌肤;长发散乱搭在肩膀和枕头之间,每一次碰撞都会荡起一道波纹似的阴影。 “疼吗?”他突然停顿片刻,在耳边低语,嘶哑而急躁,“受不了就说。” “不疼。”秦玉桐喘息间勾唇笑起来,有点挑衅、有点撒娇,“继续啊,你不是唐墨吗?怎么会心软?” 这句话彻底击溃最后一点理智。 周锦川再次吻下来,这次不再管镜头、不管剧本、不管现实还是虚幻。 他们翻滚间撞翻床头玻璃杯,一串水珠沿桌沿滴答坠落,有人敲门说时间到了,但没人敢进去打扰。 摄影棚里的灯光冷白明亮,把秦玉桐的皮肤照得近乎透明,每一寸细微的颤抖都暴露无遗。 她仰面躺在床上,周锦川压在她身上,高大的身体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他动作粗粝,没有温柔,也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剧本里设计好的亲密与掠夺。 秦玉桐突然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