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狗
周悯被重新摁回去后,反倒害臊得哭不下去了。 自己刚刚怎么就没忍住呢。她在心底暗自懊恼。 不同于以往她挨打后独自疗愈伤口,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耐心地给自己上药。 而这个人还是周绮亭,她心心念念的周绮亭。 可怎么偏偏是周绮亭,她最不愿让自己的满手血W沾染分毫的周绮亭。 周悯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有几分是被这温柔触动,又有几分是被满心愧疚引发。 可现在哭是哭不下去了,头却想抬也抬不起来,周悯只好闷声道:“我不哭了。” “不哭也不许抬头。”周绮亭语气不悦,但摁住周悯脑袋的手却放松了些力度,手下露出了一点空隙,翘起的发丝似有若无地挠着掌心。 为了消除这点痒意,她不情不愿地屈起指节,给周悯轻轻地顺着毛。 眼见着K子被洇Sh的范围还在扩大,她无奈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对才说过不哭了的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周悯,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话和你的行为很矛盾?” 周悯明白周绮亭的话指的不只是现在,但是谎言一旦被揭穿,再多解释都显得苍白。 她Si守住那颗深掩败絮中的、此刻正为周绮亭剧烈跳动的心,避重就轻地回答:“我也不想哭的。” “只是你给我涂药,让我想起了过去的一个人和一些事。” 诚恳的语气,点到即止的话语,没有透露更多有关过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