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
更方便!” “我就住对面。” “呃……”墨白垂头丧气。最后还是以蓝无奈的坐了下来。 看到以蓝留下,墨白凑上前坐着,以蓝以汗味为理由往旁边挪了挪,墨白也跟上来抱住他的胳膊。 “我胳膊也都是汗。” “但是很香。”墨白说着靠在他的肩膀,她想表达的是“自己不嫌弃”或者“以蓝的味道很好闻”。但是在以蓝听起来可完全不是这样,他只能祷告墨白不要再一言不合亲上来了,他觉得自己累得都硬不起来。 “你准备继续拍摄了吗?”墨白问,以蓝摇摇头。 “怎么也得等事情处理完,你呢?” “我已经停一个月了,胳膊嘛。”墨白哼唧着,“哎虽然表面停工了但是实际上还得和梧桐……”墨白边叹气边絮絮叨叨,好像没轻松到哪去。 以蓝眼角抽搐心想这是自己该听的吗?他对于梧桐的性癖不感兴趣,而且也不想了解梧桐的乳钉和guitou钉,但墨白一说就说个没完,他听着梧桐如何在床上高潮,感觉和那张脸还挺配。 “总之很累!”墨白最后总结出这四个字。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翻兜。 “你在找什么?” “之前别人给我的名片,我记得我放在兜里了……”墨白想起那张闪闪发光小卡片,“奇怪……” “会不会在别的衣服里?” “可能是……”想到这墨白停下手,“我还想和你说个事来着,本市有个贼高级的娱乐会所,叫不叫娱乐会所我也不知道,总之里面都是各种各样的奴隶……” 以蓝继续听着墨白的唠叨,感觉不到晚上十二点怕不是停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