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发情期发生那种事情吧?
捋清过程的墨白唉声叹气的穿着衣服,尽管梧桐在一旁补充大家都带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她还是内心不停的对兔子先生忏悔。 梧桐看气氛不像是能发生什么的样子,也慢条斯理的一件件穿上,以蓝看着他的手指优雅的扣上纽扣,打上领带,仍觉得一切不真实。 穿戴整齐的墨白提议反正已经中午了,她去下个面条大家凑合一口得了,以蓝目光转墨白,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你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梧桐没有看向以蓝,以蓝能听出他在对自己说话。 “……” “三小时后我就派人去开门了,当时你倒在屋内睡得正香,而且……一丝不挂。就连面具也不知道被你放哪去了,还好我派了我的人手,不然等你的脸被人认出,回归的同时还不定流出什么谣言呢。” “那还不是因为你!”提到这以蓝就胸闷,他还以为自己真的要以一种凄惨无比的原因死掉。 “放松,那种小屋常出现在狄奥尼索斯的狂欢,只是换个装饰,作用大多时候是存放性奴。屋内昏暗的灯光,催情的气体和独特的触感,很有趣吧?” “有趣个屁。” “哦?根据你在屋里的射精量判断得到的结果可不是那样,我好像遗漏了一条,被发现的时候你的手指还插在屁股里,什么人会那样找乐子呢?” 以蓝张开嘴还想狡辩,对上梧桐一副“我懂”的表情瞬间失去攻击力,在这短短的几天内他极不情愿的梳理了一下自己对墨白的感情,他找不到对墨白动心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