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好兄弟在地牢里中了情毒(下)
!”燕父的双臂如铁箍般勒住他的腰,粗粝的掌心贴在他后心,几乎要将他按进骨血里,“你回来了,爹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1 白梦卿僵住了。 燕父的气息扑面而来——松木混着药香,还有北境男儿特有的烈酒味。 他的胸膛宽厚温热,心跳声震得白梦卿耳膜发颤。 “伯父,我不是。” 话未说完,男人忽然捧起他的脸。 粗糙的拇指擦过他的眼下,抹去一抹并不存在的血迹。 燕父的眼神恍惚又温柔,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又受伤了?爹给你上药。” 燕府的寝屋内炭火微弱,榻上的被褥却叠得整齐,仿佛在等谁归来。 白梦卿被燕父按坐在床沿,看着男人单膝跪地,为他脱去沾雪的靴袜。 “脚这么凉。”燕父皱眉,竟直接将他的双足按进自己衣襟里,“小时候就总这样,说了多少次都不听。” 足底触到紧实的腹肌,白梦卿浑身一颤。 燕父的体温高得惊人,肌理分明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烫得他脚趾蜷缩。 更让他心惊的是——男人衣襟大敞的胸膛上,竟纹着一只展翅的黑鹰,与燕啸云背上的一模一样。 “伯父,您认错了。”他试图抽回脚,却被攥住脚踝。 燕父抬头看他,火光映得他眸色深暗:“云儿,你以前不叫爹‘伯父’。” 白梦卿哑然。 他忽然意识到,燕父不是糊涂,而是疯了。疯得清醒,疯得固执,疯得让人心疼。 “爹。”他鬼使神差地唤了一声。 燕父笑了。 那一瞬,他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竟有种惊心动魄的英俊。 2 他起身将白梦卿搂进怀里